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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明显,宴羽月却觉得自己儿子什么都不知道。
那位男模特同自己好友说话时,一直不曾避过纪晏灿,日常同自己的朋友诉说这家豪门的有钱程度,宴羽月在床上的姿势,还有这家的小少爷长得极好……而在宴羽月面前,那张嘴只会吐露情话。
私下会伸手捏捏纪晏灿的脸、胳膊、手……纪晏灿也不躲,任由他的触碰。
在宴羽月与那男人的关系越发密切时,去老宅的次数也变多。
“晏灿喜欢他就让带着玩呗。”宴羽月懒得找其它借口将人带回老宅,不料纪晏灿还与他还真的有些亲近。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意,毕竟这种人还是上不了台面,离她儿子远些好。
在老宅里,某次只有二人在时,纪晏灿主动朝他道:“你要去妈妈的房间等她吗?”
男人跟在他身后。
“你要喝水吗?”纪晏灿在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水,“妈妈说她过会过来,你先在这等等。”
纪晏灿看着他将掺着加大剂量的安眠药的水喝下后,耐心等着,时不时地回应着他的话。
最后看他困顿地躺在床上。
纪晏灿打开一间柜子,他提前拿了纪正平收藏的军刀放在里面,开封过的刀刃快且锋利,那时候他力气不够大,爬到高处,刀尖朝下,瞄准,刀本身极重,从上往下坠下,穿进男人的手掌心。
“啊!”
睡梦中的男人被痛醒,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满面惊恐,痛和害怕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尖叫。
站在床尾的纪晏灿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意,就和男模特那天出声拦住他时的笑容一样。
事情发生在纪正平书房边的那间卧室,宴羽月无法隐瞒。
纪正平赶回。
“他说要脱我的衣服,我太害怕了。”纪晏灿像是被吓傻了,任谁问起只会说这一句话。
纪晏灿一点儿不在意对方是宴羽月的出轨对象,打心眼觉得与他无关,但他挺讨厌这个人,不希望以后再见到他。
既然他妈妈那么想让纪正平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他不妨加快进度。
知道在这栋宅子是由掌权者做出的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纪正平定然杜绝这种消息被传出去。
具体知道此事缘由的佣人拿了一笔保密费用,同时将他们遣散,要是透露一个字,纪家以后必然会追究。
久而久之传闻变成纪正平捉奸在床,盛怒之下和宴羽月分居。
从二人分居开始,往后多年,纪正平没有提及过宴羽月一个字,所用电脑的开机密码还是第一任亡妻的生日。
在徐叔与律师公布遗嘱时,纪家的老宅竟然给了宴羽月,当时在场的人无一不意外。
宴羽月却是淡定极了,好像早就预料会如此。
事后,纪晏灿倒是起了性子去翻了翻纪正平的遗物,宴羽月在外二十多年的动向纪正平尽在掌握中。
宴羽月当时在国外还跟别的男人胡乱地扯过结婚证,就算知道那些,纪正平从未提出过离婚。
宴羽月的娘家无权无势,哪怕她要闹起来,也吃不到半点好,但最终纪正平却是给她留足够逍遥快活的钱,以及外界传言象征着爱情的房子。
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恐怕二人自己都不知晓,更别说纪晏灿。
纪正平对风水的信服程度早就初见端倪,早年讲究一个阴阳协调,所以他的前两任妻子都诞下的一儿一女,可到了宴羽月那里,生完纪晏灿之后就不愿意再要孩子纪正平也答应了。
两人唯一的孩子取名晏灿,晏同宴,犹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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