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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夫子,老师,文曲星君…

学生,自觉无愧圣贤,为何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实在是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无人的秋夜,晚风吹过几缕凄凉。

巡夜的小厮在送客归来后,掌灯路过喜庆的院落,他在远处观摩了半晌,忍不住多嘴一句:“那个…二郎君,您怎么不进去?屋里是有什么东西?需不需要小的帮帮忙?”

有,有一个咄咄逼人的“女鬼”。

崔植筠心下怒骂,面上却装作一副淡然模样,随意回道:“哦,无事。酒味太浓,我散散酒气。这就进去了。你没事也早点休息。”

崔植筠说着就硬着头皮往屋内走,可这一走,便再也没有了回头的路。

但瞧门外小厮站着愣神,屋内有个娇柔的声音从帐中传来:“郎君,忙了一日,还这么有活力?如此良辰美景,洞房花烛,有这进进出出的功夫,你不若与我好好坐坐——”

崔植筠进退两难。

只瞧他懵着脑子,愣愣地回头。

做?做什么做…

第17章 花烛

“崔二郎!?你可曾有听我说话?”

一声似带有厉色的呼唤,唤得崔植筠下意识嗯了一下。

太史筝敲了敲盘坐在床帐下,早已发麻的腿。

她实在不解不让新娘出门迎客吃席,只准坐在帐下苦等自己的夫君。是何人定的破规矩。真该把制定规矩的人拉来,让他自己先坐上一日一夜。

抬头瞧着杵在门前的新婚夫君,筝又不由得纳闷,“崔植筠,你真有那么讨厌我吗?”

崔植筠没应声。

他对于眼前人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但那感觉绝不是讨厌。

“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讨厌我。”太史筝倒会给自己找台阶,崔植筠那边却欲言又止。

筝便大方地问他,“你站着不累吗?过来坐啊。咱俩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你紧张什么?那天你跟我讲什么孤男寡女,我当你是君子避嫌。可如今你我拜了天地,那就是合规合矩,到了开封府都变不了的真夫妻。”

“难道你还要用你的君子之道,来与你的妻子我,谈什么男女有别吗?”

太史筝说得条条是道。可就在她觉得自己这番话定能震住崔植筠时,一声自她腹中发出,如同震天般的肠鸣绕梁而过,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筝是真的饿了。

但她该怎么开口呢?筝垂下双眸,尴尬地咬了咬自己的指头。

可谁知,幔帐里却忽然伸来一只纤长的手,将一份被荷叶包裹的烧鸡缓缓递在了她的面前。

“哇,荷叶烧鸡。”

太史筝喜出望外,抬手便要接去,却不小心与那只手触碰在一起。只此一瞬,荷叶烧鸡被迅速撇进太史筝手中,而那只手则慌忙地逃离。

看来他还真是怕了她。

太史筝抬起头,恰与崔植筠目光相对。

崔植筠却将目光偏去,沉声开口:“想着你应是没吃东西,就给你带了份烧鸡。你放心,这是我在厨房拿的,很干净没人碰过。你要还想吃什么告诉我,我替你去厨房取来。”

“真是多谢郎君。”

太史筝撕开烧鸡笑了笑,她想着崔植筠呆倒是呆了点,人还不错。

二人的交集,让彼此逐渐拉进。陌生这个词语也在一点点隐去。崔植筠卸下些许防备,来到离床榻不远的桌案前,先倒了杯水捧在掌心问道:“要喝水吗?”

太史筝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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