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393(1 / 2)

加入书签

哪里?迦律圣僧是在松崖相候……”

萧呈好似没有听见,大步流星在凄风冷雨里奔走,不过转瞬,已湿了半幅衣襟……

-

姚儒是快天亮时才赶到信州的。

马车摇摇晃晃,差点去了他半条老命。

他进门的时候,濮阳九已经在里面了。

裴獗坐在木榻边,手圈着她,一言不发。冯蕴躺在被窝里,眼睛紧闭,双颊潮红,嘴唇却有些反常的发白。

小满唤了两声“夫人”,她都没有回应,吓得小姑娘红了眼睛。

裴獗也有些紧张,冷脸发寒。

“夫人到底何事?”

濮阳九是方才赶到的,

得知他另外从安渡叫了姚大夫,濮阳九心情不太愉快,不想多说,瞥一眼姚儒,想看他有怎么個说法。

不料,姚儒看一眼冯蕴,没有把脉便拱手回答。

“回将军话,夫人只是疲累,沉沉睡去,多休息片刻便好。”

濮阳九瞧他一眼,目光里已经少了轻视。

“夫人自诉心慌气短,我摸她脉象,寸脉沉,细弦,力弱。分明是肝气郁结,气血逆乱……”

姚儒朝他拱了拱手,微微一笑。

“公子切脉,可有察觉夫人寸关尺三部脉,圆滑,流利,气血充盈……”

濮阳九挑眉,“是又如何?”

姚儒道:“夫人这是癸水将至,身子不适,易疲乏。”

濮阳九笑道:“不切脉而知人疾,姚大夫了不起啊。”

姚儒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目光一变再变,显然是对他怀疑至极,轻轻一笑,温和地道:

“这算不得什么本事,只因我为夫人问诊过,记得夫人的小日子。”

濮阳九哦一声,也在观察布衣素服的姚儒。只见他眉眼柔和,举止气度并非寻常民间赤脚所有,不由好奇。

“敢问先生师承何处?”

姚儒平静地回答:“家父。”

濮阳九笑了,“原来先生也是世代行医,祖上何处高就?”

姚儒不动声色地道:“走街串户,混一口饱饭,算不得高就。”

濮阳九不太相信,但人家把话堵死,再问就是不礼貌了。

他应一声,端正地冲姚儒抱拳。

“平城濮阳九,幸会先生。”

姚儒心下微微一惊,面带微笑地回礼。

“幸会濮阳公子。”

两人客套几句,齐齐行礼告辞。

濮阳九回家去了,姚儒则是被大满安排在客房住下,说等女郎醒来再要问诊的。

虽然姚大夫和濮阳九都说,冯蕴身子没有大碍,只是忧事繁多,身子疲惫,又逢月事将至,这才亏了气血,睡得格外沉了,但他们不太放心。

裴獗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再说下去,罪魁祸首就是他了。

濮阳九和姚儒给他留了脸面而已。

他轻抚着冯蕴的睡颜,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双眼蜷绻许久,没有作声。

在她身上总是克制不住,自制力碰上她便崩溃……

“将军。”门外是左仲的轻咳声。

“翠屿派人来请,说今日齐君在鸣泉镇乐宴,请将军和夫人同去。”

裴獗皱了皱眉头,看着被子里昏睡不醒,只露出一张小脸的冯蕴,本想拒绝让她出席,可想想她昨夜的话,又咽了回去。

“知道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