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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出院前,护士来替他拔了滞留针。严滨犹豫了瞬,还是问了关于自己中毒后是否有任何不妥行为的问题。
护士没有明说,冲他促狭地笑了笑:“你还是问你的同学,看他愿不愿意告诉你吧。”
那便是有什么的意思了。
严滨表面不动如山,内心排山倒海。
周日晚,到了饭点,严海敲房门:“织男,外卖到了出来吃饭。”
古有织女,今有织男。严滨把手里的针线活暂放一边。
是的,严滨的兴趣爱好就是——勾毛线。念初中时,他意外发现自己很有耐心,喜欢做具有一定机械性重复性的动作。勾毛线,不用与人交际,有一定难度但不至于完成不了,有一定创新性可以织出不同成品,可以在过程中收获宁静和成就感,并且织出的东西很可爱。
他深深爱上了这门手艺。
虽然严海这两年已经见怪不怪,但前几年也没忍住嘲笑过两下。一个快一米九的男生,老是坐在台灯下面,手里捏着什么熊兔子狗的,还拿着毛线勾来勾去。但严滨的意志坚定,并没有因此被困扰或影响,慢慢房间里的成品越来越多,还织了些可以用的东西,于是严海又觉得不错起来,还坏心眼地给弟弟取了个“织男”的绰号。
这段时间严滨买到了非常好的新线,还学习了一种新的勾法,正打算将第一件作品在暑假前送给陈诺。虽然他并不确定陈诺是否会喜欢,但也暂时想不出更有诚意的礼物,他希望借此致以歉意,对他在中毒期间带去的一切困扰。
虽然如此,严滨倒也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举止,最大可能是整个人使不上力气,挂在陈诺身上;也可能是唠叨自己不舒服,当然,也不排除可能是他觉得自己是杯奶茶之类,害怕倒出来,让陈诺扶稳……
严滨决定不再想下去。
比起自己出糗,还是可能给陈诺带去麻烦和困扰更让他难以接受。
餐桌上,严海又点了自己喜欢吃的台式卤肉饭,问:“考完试你这个暑假什么安排?开学高三了是不是?”
父母正在非洲做考察,家中常只有他们兄弟二人。严海已经上班,工作日很忙碌,虽然大部分家务活严滨全都能包揽,唯独做饭这一件因学习和钩织已占据他太多时间,无法完成,只能让严海负责点些外卖。
严滨点头,将粥的包装袋和盒子拆开。
暑假将至,这也意味着留给他和陈诺沟通的时间不多了。
作者有话说:
浅尝辄止用法貌似不太对但文化水平有限暂时想不出其他词[嗯.jpg]
第7章 错觉红线(七)
周一一早,大病初愈的严滨回到了学校。临近期末,教室的氛围变得些许紧绷,大部分同学都在做最后的冲刺。上周五做了测验,课上老师如往常发下了批好的卷子,要大家在今天完成订正。
严滨看了眼身旁人的成绩,满分100分的卷子,仅有53分。
看着这个不尽如人意的成绩,他的心中反而有一种隐秘的期待。
那这个中午总该问问题了吧?
午间休息时间临近结束,周围人吃完饭都陆陆续续回到了教室,这下轮到严滨身旁的那个座位仍旧是空着的。
严滨很有耐心地等待。他一边低头看自己的数学卷,一边对知识点分类,思考等会如何给陈诺讲题。
隔着两列,倒数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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