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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呼吸的时候,喉结也被咬了口。
“抖什么?”岑砚的气息急促着,不稳。
庄冬卿又颤了下,却没有去按岑砚放肆的手掌,“太,太久了……”
“什么久?”
岑砚俯身。
庄冬卿锁骨感觉到了一点凉风,继而耐不住地又闭上了眼睛。
黏糊的口腔音响起,庄冬卿耳根开始红起来。
“好、好久……”气息也是抖的,悬若游丝,“没一起过了。”
最近都是分开睡的。
主屋摆了两张床。
最多的最多,就是一个清淡的晚安吻,再无其他。
岑砚换了一边。
庄冬卿背脊如虾子微蜷。
岑砚解释,语声似是叹息,又似无奈:“卿卿,你还没好透。”
庄冬卿:“那你放开。”
岑砚却不要脸道:“我帮你瞧瞧,眼下恢复得如何了。”
庄冬卿想踢岑砚,也这样做了,被岑砚捞住了膝弯,模样更糟糕了。
“还挺有力气。”岑砚戏谑道。
庄冬卿闭目。
“卿卿想不想?”
庄冬卿不说话。
“必定是想的。”
岑砚伸手握住。庄冬卿耳朵全红了。
“为夫伺候卿卿。”
……
岑安安刷完牙,再跑到主屋,未曾料到被两个爹爹拒之门外。
“爹爹们呢?”岑安看向六福。
六福尴尬道:“在忙,安安你等会儿。”
小崽子看了会儿紧闭的大门,聪明地高声喊道:“爹爹!爸爸!你们忙完了吗?”
“安安来了呀!”
六福:“!”
庄冬卿听到岑安安的声音的时候,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
第一声没听清,还处在一种空洞的平静中,第二声才反应了过来,从岑砚肩上抬头。
下一刻却被按了回去。
“不管他。”
岑砚声音还是沙哑的。
庄冬卿去看他的手,已经擦干净了,手边上扔了张皱巴巴的帕子。
庄冬卿脸一热,避过了视线。
披着内裳,他身上几乎什么都不剩了,反观岑砚,周身齐整,衣冠楚楚。
庄冬卿磨了磨牙,刚想说什么,岑砚轻声道:“我看看。”
“?”
顺着岑砚的目光,庄冬卿看见他左臂还缩在袖子里。
前几天刚拆了纱布,再过几天就可以断外用药了。
岑砚其实天天都给他上药的,但小心翼翼拉开肩袖,查看他伤势的时候,庄冬卿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什么贵重珍宝一般,多一眼都有可能被看坏了。
奇怪的,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缝合的伤口变成了个小蜈蚣趴他手臂上,肉还很新,拆线的地方是粉色的。
岑砚伸手碰了碰,庄冬卿:“可以摸了,没事的。”
“……嗯。”
这声很沉,庄冬卿听不太懂其内所有情绪。
手贴实了,几乎没用什么力气。
“有力吗?”
庄冬卿故作轻松道:“还在恢复嘛,但赵爷也说了,目前看着挺好的,应该没有……”
话蓦的一顿。
无他,岑砚忽然直视了自己。
眼神平直,严肃。。
庄冬卿读懂了这个眼神:别说谎。
庄冬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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