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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我遗漏了一些东西,很重要的那种。但我不想过于干预弗洛夏的生活,我想成为让她能够依靠的哥哥,而不是严厉的监护人。”

阿列克谢敏感地询问安德廖沙:“有什么令你不安的事情吗?”

“弗洛夏今天很不对劲。”安德廖沙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

“嗯······弗洛夏不是那种很活泼的小孩子,有时候看起来有些奇特。但今天她有些不对劲,像是感冒了,感觉她有些虚弱,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无法用常识解释内心中的异常,安德廖沙习惯性地使用简单的思维去分析它。

“所以你现在是愧疚没有陪弗洛夏回家吗?”阿纳斯塔西娅缓缓接口。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安德廖沙做不出判断。

尤拉清醒了一些,他推推安德廖沙的手肘:“嘿!别当一个气氛破坏者,用最简单的办法,去打个电话吧,磨磨唧唧的真不是你的风格。”

阿列克谢赞同附和:“安德,去吧,派对天黑以后会更精彩,你确定你要一直这样喝闷酒。”

安德廖沙也受够了这股无法说清又不会消失的焦虑,或许这样会解决这个问题。

他苦笑一声,挥挥手:“我出去一会。”

······

安德廖沙离开后,阿纳斯塔西娅晃晃酒杯,“你们不觉得,比起弗洛夏,安德更不正常吗?”

尤拉笑嘻嘻地调侃:“也许这就是亲情的力量,不是吗?感情的伟大是黑夜里的阳光,永存世间——比列罗亚斯基的名言,我终于第一次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还是在安德的身上。”

“尤拉,虽然我无数次地想要理解你,但这句话是比尔罗斯威特的。而且我宁愿相信相信他是为了鼓吹无知的平民加入天主教,因为后半句是——神赠与的这份礼物,是信徒的最光荣的礼遇。”阿纳斯塔西娅面无表情地补充:“安德是东正教徒,还不是特别虔诚的那种。”

阿列克谢吃吃地笑,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也许你才发现不久,但我从很久以前就要忍受着我和尤拉之间被智商划分出的巨大差距,不停地弯下身子去理解他到底在说什么。要知道总去弄明白三岁小孩子在说什么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又颇为感叹地点点头,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保持童真的心态,这应该是我唯一感到还不错的事情了。”

“好吧,无所谓你们怎么说,这种程度的攻击已经不能让我大动肝火了。”尤拉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杯斟满的Iordanov,眼底意外的一片清明:“这样也不错,我虽然猜不到有什么事情能让安德如此不对劲,这点看起来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弄清楚,但是总归不是件坏事。”

“不是坏事······怎么说?”阿纳斯塔西娅挑挑眉。

“安德总算不纠结于过去,当然,等价交换的是眼前出现了另一个会让他纠结的人。但总的来说,存在的比离去的更好接受。”尤拉一饮而尽,刺激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对于一直笑眯眯的,完美的找不出缺点的安德廖沙我可是忍受够了。”

阿列克谢:“幸灾乐祸的家伙。”

尤拉:“我觉得隔岸观火这个词语更客观一些。”

阿纳斯塔西娅:“······”

第40章

Chapter 39. 拨开迷雾

没有异常的情况。

沉甸甸地像是隐形的小精灵拖住裤脚,抬脚都变得费力,安德廖沙面无表情地重新坐到了尤拉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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