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1 / 2)
中午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再回来,手上带着创可贴。奶奶拧着眉头很是担心,问巫澄:“手怎么了?”
巫澄想到寄居蟹,先是下意识隐藏自己,把手伸到身后不让奶奶看到。
又想到奶奶已经看到了,再躲也没用。于是又放到前面,小声:“被螃蟹夹到了。”
听到螃蟹一字,奶奶脑海里全是昨天晚上吃的大螃蟹,大螃蟹挥舞着钳子夹了巫澄。登时就慌了:“那边还有螃蟹?怎么能只用创可贴包着呢?得去医院看看吧,这种海鲜造成的伤口很容易感染。”
没想到奶奶这么担心,巫澄被弄得也跟着紧张起来,被奶奶拉着往外走了几步,才小心翼翼开口:“寄居蟹夹到的也要去医院看吗?”
奶奶拉着巫澄的手一下就松开了。
她神情复杂:“寄居蟹啊?”
巫澄乖乖巧巧点头,水灵灵的一双眼。
奶奶百思不得其解:“寄居蟹怎么还能夹到你呢?”
就小指头一般大的寄居蟹,戳一下就缩在壳里装死,怎么还能把人给夹伤呢?
巫澄看出奶奶的疑惑和担心,小声:“我觉得它霸占海螺的壳,实在是太过分了,就想把它揪出来。”
奶奶随意:“它都叫寄居蟹了,总得有个壳吧。海螺都没了你还揪螃蟹干嘛?就让它住着呗。”
倒是没在意巫澄喜不喜欢寄居蟹的事,只是更加疑惑,其他人充当宠物的寄居蟹怎么能把巫澄夹伤。
但仔细看看,少年被宋泊简养得白皙细嫩的一身皮肉,软生生的好像春日刚长出来的嫩芽,从来也没做过什么家务,手指又白又软,确实娇滴滴跟个豌豆公主似的。
短暂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又什么都抓不住。只是问巫澄:“疼不疼?”
有点。
巫澄点头。
奶奶就叹气:“那可得多吃点螃蟹,找补回来。”
巫澄依旧点头。
下午撬出来的那些海蛎子被奶奶拿去包了水饺,又买了香辣蟹和捞汁小海鲜,两个人美美吃了一顿。
晚上洗完澡在床上躺好看了会儿手机。
唐义飞给他发消息,说自己参与录制的那期节目播出了。可能是重新看了节目,又热情邀请他切磋。
巫澄就点开围棋游戏,和唐义飞玩了会儿游戏。
一开始和唐义飞玩的时候还会记挂着不要露出破绽让人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后来发现一千多年,足够围棋发展出很多技巧,唐义飞站在前人肩膀上,不管是技巧和思路,确实都远远超过他。
于是渐渐不再藏拙,下完棋还会认真听唐义飞的复盘。
不过唐义飞是个非常爱棋的人,他说起来总有很多专业术语,思路也很跳跃,巫澄不太能听懂。
今天这局棋下了很久,最后巫澄还是输了。
手机里唐义飞津津有味复盘刚刚的棋局,而手机早
就被放到一边。()
巫澄看着洗完澡回来的宋泊简,目光跟着他一路移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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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泊简手里拿了个创口贴,朝巫澄伸手。
满脑子都是今天早上手拉手在海边散步的场景,巫澄把手递过去。
宋泊简拉着这只手晃了晃,又放下,表情无奈去拉另外一只手:“伤口在这只手。”
目光触到受伤的手指,巫澄看到宋泊简修长手指揭开原本的创口贴。
洗澡的时候不可避免进了水,当时宋泊简就让他换创口贴,他嘴上应了,其实点开和唐义飞的聊天页面,开始下围棋。
现在手指被泡了一个多小时,皮肤皱巴巴的,伤口泛着白。
手机里唐义飞还在专心复盘,认真分析这一子下在这里不如下在哪里好。
巫澄完全听不到了,只盘腿坐着,看宋泊简手指轻轻擦过泛白伤口,接着无声叹气。
下意识攥着手里那根手指,巫澄软绵绵道歉:“别生气。”
“没生气。”
宋泊简拿过桌子上的碘伏,给伤口消毒。没直接贴上创口贴,而是捏着手指轻轻摇晃,“晾一会儿。”
于是就把手指放在宋泊简手心里,晾着。
伤口依旧泛着白,指腹的褶皱一点点消退,最后变成平滑肌肤。
柔软指腹上一道浅浅的、被夹出来的口子,伤口中间露着粉肉,边缘微微翘着泛着白,好像开在指腹上的花。
宋泊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拿过创口贴,贴在伤口上。
手机里唐义飞终于复盘完今天的切磋,感慨:“你进步真快啊,复盘的时候才看出来原来你这一子在克我哪一步。”
手指捏着创可贴,细细顺着手指弧度贴上,隔着薄薄的创可贴布,指尖温度纠缠。
巫澄一直没说话。
但他从没在唐义飞面前说过话,唐义飞以为他是哑巴,现在得不到回应也依旧兴致勃勃还在说:“节目把我们切磋的那一段当花絮放出去了,评论区很多人问你什么水平的。”
“我觉得你能去试试,你这个水平当职业棋手也是绰绰有余。”
创可贴终于贴好,没有立刻抽回手,而是捏着手指,又细细用指腹擦过,让布料粘得更加牢固。
收回手的前一秒,听到唐义飞说的话,仰头看巫澄,笑了笑。
好像羽毛拂过又离开,手指拿开,指缝空荡荡的,巫澄下意识攥紧手指,想留住最后一丝温度。
看到宋泊简这个笑,突然开始脸热。
不知道是脸热手指的温度,还是脸热宋泊简听了唐义飞的话后笑自己。
他拿过手机,用贴着创可贴的指尖缓缓打字:“不用了,我需要学的还有很多,随便下着玩玩就好了。”
唐义飞有些失落:“你真的有天赋,不试试吗?”
再次拒绝过唐义飞的好意,再婉拒对方再下一局的邀请。
转头又抱着手机,和宋泊简倚坐在床头,又点
() 开围棋游戏。
宋泊简不怎么会下棋。
就像巫澄和唐义飞下棋时,主要是切磋技巧和棋风,你来我往攻守防势。
但宋泊简真的对围棋没太多喜欢也只知道规则。偏偏很有大局观念。总能精准判断出怎么落子能牵制对手、占取更大位置。
他直来直往大开大合的,不需要巫澄花时间想他这一步到底在图谋什么,但攻势太猛只能被动防守,颇有些苦恼。
但这些时间学会的技巧还是起到作用。
最后巫澄还是吞掉宋泊简很多棋子,得到了胜利。
游戏弹出大大的胜利字样,巫澄仰头对宋泊简说:“承让!”
又拉着他的手,“再玩一次。”
宋泊简点头,又开了一局。
和之前很多次一样,第一局赢了宋泊简,第一局就暗戳戳放水让宋泊简赢。
自己和唐义飞下棋是交流是学习是切磋,所以不在意输赢只在意有没有悟到什么。
但宋泊简不爱下棋,只把它当游戏。巫澄不在意输赢,但在意宋泊简会不会在意输赢。所以非常公平,赢了宋泊简一次就输回去一次。
因为宋泊简不太了解围棋,只知道规则,他就一直以为自己表现得并不明显。
不过这一局宋泊简表现好差劲啊……这几个子落得非常草率。
巫澄反倒被这几个很草率的棋子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有什么额外深意,以不变应万变的接着布局。
然后……
第一次放水失败,这一局阴差阳错的就赢了。
连着赢了两次,少年不复刚刚的平静,颇有些懊恼的盯着手机上的胜利字样。
又仰头看宋泊简:“再玩……”
剩下两个字没说下去,在宋泊简戏谑笑意里被咽回去。
要是还没看出来宋泊简的意思就太笨了。
巫澄的脸又开始发热,他探过身去戳宋泊简的手机屏幕,闷闷:“你放水。”
宋泊简学着他的样子,也凑过去点他的手机屏幕,声音里满是笑意:“你放海。”
巫澄咬牙不承认:“游戏有赢有输明明很正常啊!”
拉住少年在自己手机上戳戳戳的手指,指腹摩挲着指尖甲床圆滑弧度,声音像哄小孩一样:“正常吗?”
“正常啊!”
“你平时和唐义飞下得有来有往,不知道自己多厉害啊?”
手指被捉住攥在手心里,干燥温热。
好像心脏也被捉住攥在手心里,此刻遥遥共震,吵得巫澄心烦意乱。
他看着宋泊简拉住自己手指的手掌,喃喃:“你也很厉害啊!”
反手拉住宋泊简的手,不满:“再玩一次!”
“那也是三局两胜,还是你赢。”
于是少年蹙着眉头,改口:“再玩两次!”
宋泊简闷笑:“再玩几次也是你厉害,我下不过你。”
巫澄张口想说什么,宋泊简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太晚了,早点睡吧。”
早点睡……
明天就要回去了,就不用睡这种小床了。但今天晚上会不会像昨天晚上那样,又抱在一起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手机滑下去掉在床上,人也软塌塌滑下去,在床上躺好。
巫澄不再想游戏的事,软着声音问宋泊简:“抱着睡吗?”
宋泊简给他盖上被子,捏着被角的手一顿。又很快恢复正常,把被子盖好,关上大灯留下一盏小夜灯,紧跟着也在床上躺好。
肩膀贴着肩膀,在被子底下蒸出暖融融热度,贴着墙的那一侧突然就格外的凉。
巫澄悄悄往宋泊简那边靠了靠,手指在摸索着,牵住宋泊简的手指。
被灼热温度蒸得软乎乎的细白手指,摸索着点在手心,再一点点握住整个手掌。
温度交融,热得巫澄几乎要融化掉。他翻身面朝宋泊简侧躺着,想开口说话,但一开口先是被空气呛住,偏头咳了几声。
有手在被子底下越过他,抚着后脊背一下下给他顺气。
呼吸一窒,咳嗽停了。
但手还是没收回去,就着这个姿势,几乎把他整个抱进怀里。
宋泊简开口,声音低哑:“抱着睡。”
=
手不是手胳膊也不是胳膊。
巫澄好像又回到当时宋泊简军训自己单独一个人睡的时候,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但现在宋泊简就在他身边。
他拉着对方的手,觉得和他接触的每一寸皮肤底下都有一颗小心脏,扑通通跳着,震得皮肤都跟着发麻发痒。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过去。
睡前倒是迷迷糊糊想着,自己昨天晚上抱着宋泊简也是这样的吗?还是说自己晚上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心里记挂着睡着了会怎么样,半夜还真的醒了一次。睁开眼后花了两秒钟弄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又想到自己醒来的目的,在被窝下认真感受自己和宋泊简的姿势。
依旧是晚上睡前的样子。
宋泊简的手穿过腰放在自己背上,自己的手放在对方手上。
被窝里很热,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热,宋泊简放在自己背上的手,宋泊简托着自己手指的手心,甚至隔着睡裤贴在一起的小腿。所以自己和他相贴的所有皮肤,也都是热的。
心跳快得不可思议,几乎要把睡意都震得全部消失。
身体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自己动起来。
眼睛紧紧盯着面前正在熟睡的宋泊简,看他紧闭依旧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耳朵竖起来认真听宋泊简有些沉的呼吸。
被窝底下的手指,无声无息伸出来,又小心翼翼摸索到指缝,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指卡进去。
手心相贴,热得巫澄鼻尖都开始冒汗。
他不敢呼吸,依旧仔细关注宋泊简的一举一动,在发现宋泊
简睫毛颤了一下、呼吸也乱了点后,做了坏事似的迅速闭上眼睛。
没过一会儿,发现宋泊简没有任何动作,又掀开眼皮眯出一条缝接着看。确定宋泊简没睁眼,就无声松一口气,又往宋泊简那边挪了挪。
宋泊简的呼吸依旧平稳悠长,他听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宋泊简的纠缠在一起,好像听到一段悠扬乐曲,渐渐有了困意。
身边少年的呼吸终于回归平静,能听出来主人已经沉入香甜梦境。
一如既往在夜晚醒来的宋泊简检查过罕见没被踢下去的被子,目光再次落在巫澄脸上。
少年睡得脸颊通红,整个人好像刚从锅里拿出来的豆沙小包子似的,软乎乎的散着热气。嘴唇也被蒸得水红,嘟嘟的带着潮气。不到一掌的距离,窝在自己肩膀处,呼吸一股股洒在自己身上。
沉沉盯了许久,最后还是握紧手里的那只手,拇指轻轻擦过少年指尖突兀粗糙的创可贴布料,最后停在柔软指尖。贴在后背上的手绷了许久,无声把人往怀里又抱了抱。
温热软玉般贴着,这才满足睡去。
回家之后,巫澄收拾好东西洗漱完,回到房间,抱着鲸鱼玩偶躺在床上感受了好一会儿。
最后认真对怀里的鲸鱼玩偶说:“对不起,小鲸鱼。”
虽然小鲸鱼又大又软还能让他把胳膊腿都放上去。
但和昨天晚上抱宋泊简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会想到那种心脏怦怦跳跳得人心慌慌的感觉,巫澄食髓知味般,决定抛弃小鲸鱼。
很久不回来,宋泊简把家里简单收拾过一下,洗过澡把衣服都洗了拿出来晾,收拾好一切回到房间时,发现巫澄把鲸鱼玩偶放在床边,他自己在大床中间正用手机看网课。
老师正在用婉转的语调念清新秀丽的小诗。
少年趴在床上,脊背拱出流畅弧度,胳膊压在旁边的鲸鱼玩偶上,听到开门声回头看过来。
鲸鱼玩偶实在太大了,占去三分之一的床,剩下的位置也不比在小渔村里的那张床大。再躺下一个少年,就只剩下窄窄的一节空余。
少年还在听老师讲现代诗。
宋泊简站在床尾看了两秒,内心有些好笑又有些许疑惑。
之前鲸鱼玩偶一直都在大床最中间的,把他们两个人隔开。
但现在鲸鱼玩偶被放在一边,少年自己躺在大床中间……
宋泊简知道自己不应该多想,但控制不住多想。
老师还在讲解小诗的清新风格和典雅用词,少年仰头看宋泊简,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招呼他:“坐啊。”
宋泊简就坐过去,和少年一起听完了这节课。
这节课终于讲完,老师还留了课下作业,让大家课下详细了解这个作者,分析他的清新风格从何体现。
巫澄懒洋洋翻身,后背倚在鲸鱼玩偶上,用手机搜索作者。
睡衣被蹭得翻上去,留出柔软细白的一截小腹,随着每一次呼吸
,在宋泊简眼皮子底下起起伏伏。
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把少年睡衣拽下来盖住那节小腹,又伸手拽少年身下的鲸鱼玩偶:“明天再做作业,今天早点睡。”
巫澄微微起身让宋泊简把玩偶拽出来。
但等宋泊简把玩偶放在两人中间后,又默默把玩偶抱起来,放在自己身后。
猜对了,果然是少年故意的。
宋泊简失笑:“怎么了?”
巫澄把手机放到一边,依旧是面朝宋泊简,眼神湿漉漉的。
他小算盘打得啪嗒啪嗒响:“我睡中间,这样不管我想抱着谁都可以了。”
刚说完,就听到宋泊简笑了一声。
巫澄抿嘴看宋泊简,紧张观察宋泊简的反应。
但宋泊简只是打趣,语气夸张,就和上次说寄居蟹讨厌时的语气差不多,哄小孩一样:“呀,我现在能和玩偶争宠啦。”
巫澄原本没往那方面想,但听宋泊简这么说,却马上想到了。
好像自己是三妻四妾的浪荡子,一方面觊觎宋泊简,一方面又放不下鲸鱼玩偶。
脸颊瞬间涨红,巫澄嘟囔:“这怎么能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宋泊简又把玩偶放到两人中间,“先让玩偶侍寝吧。”
前两天床铺太小没办法只能挨着睡,勉强能保证自己不失态。但一直这么下去,宋泊简就不能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反应了。把玩偶放在中间,有点什么事情好歹还能遮一遮。
但巫澄本来就打算把小鲸鱼打入冷宫了,现在看小鲸鱼躺在自己和宋泊简之前,非常不愿意了。
他又把玩偶放在边上:“我才是一家之主,不能让它占我的位置。”
两个人颇为幼稚的把玩偶抢过来抢过去,最后干脆不松手,推着玩偶在床上滚来滚去。偏偏巫澄就躺在大床中间,每次玩偶经过都要从他身上滚过去,他一边把玩偶滚过去,一边还要时刻盯着宋泊简。
没一会儿就闹得头发乱糟糟鼻尖也出了汗。
宋泊简又按住玩偶,把玩偶滚到床边。
他力气没宋泊简大,也阻止不了宋泊简,干脆抱着玩偶“啊”了一声,翻身趴在床上,把玩偶死死压在身下。
宋泊简按住玩偶的那只手也同样被压在身下,手心是柔软玩偶,手背贴着少年单薄胸膛。
闹了这么一会儿,少年呼吸有点急,胸膛起起伏伏,肋骨撞在他手背上。整个人趴在玩偶上,腰臀被顶起来,线条很漂亮。
巫澄被宋泊简手腕上的玛瑙珠子硌得有点难受,但依旧不起身,而是压着玩偶和玩偶上的那只手,气呼呼对宋泊简说:“烦!”
刚刚玩偶在身上滚来滚去,被蹭得痒痒的,笑了好一会儿,眼睛水亮亮的。又因为玩闹累了,脸颊飘着粉。现在整个人都好像飘在水面上的桃花瓣,柔软漂亮,还要假装生气说狠话。
宋泊简故作失落:“那我失宠了?”
他把手收回来,语气无奈,“一家之主要怎么惩罚我?”
玛瑙珠子从胸膛往下,滚过腰侧,最后消失不见。
巫澄仰头,看宋泊简把手抽出去,手腕上带着被玛瑙珠子印出的星星红痕,比珠子浅一些的红色。
他扑腾着伸出手拉住宋泊简的手,气呼呼的在手腕上咬了一口。
鼻尖是沐浴露的香味,让他想到前两天在颠簸不平的三轮车上,倚在宋泊简肩膀上,闻到的也是这个味道。
本来就没咬多深,想到这里更是咬不下去了。默默松了牙齿。
不疼的。
但宋泊简还是夸张的“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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