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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音一点都不像江闻,沙哑的失了真,上好的古筝被人拨乱换了劣质弦,喑哑难听。
一个晚上没见面而已,就苍白湿冷到让林时见像是不认识这个人。
林时见有些发怔的看着江闻。
江闻眼睛红的吓人,不仅仅是血丝在眼白上遍布,眼皮也肿的厉害。
看着好可怜。
林时见顿了会,原本要转身就走,可江闻脖颈上暗红的都快呈黑色的纱布,实在是太刺眼了,他没能忍住的靠近。
“你怎么还没走?”很不好的语气,逐客意味也重,可他的行为却不像驱逐。
林时见抱着滑板缓步往江闻身旁走去。
林时见戴着口罩的缘故。
江闻只能看到双他没情绪的眼睛,剔透明亮可也沾了杂质,斑驳的错着和自己一样的红丝,眼睑下方青黑一片。
江闻想到,原来林时见昨天晚上也没能睡好。
“在等你消气。”江闻仰着头轻声回答。
“你人还在这我怎么消气?”林时见横眉反问。
有人爱说反话和假话,虚张声势铸成堪称利剑的高墙,可江闻恰巧现在听的懂。
“我这个人比较自私和卑劣,比起顺从你心意离开,还是更想见你。”江闻垂着眼睫道。
听着实在太诚实,也太打直球。
“……”林时见一下被堵的脾气不知道往哪发,他顿时深呼一口气。
不过,他总能找个刁钻角度发作出来。
“装可怜给谁看呢?”
林时见拧着眉,俨然很不高兴。
不过,不知道是不高兴江闻不知好歹,还是掺了点别的情绪,譬如心疼以及不高兴自己的心疼。
“有家不回,再不济也有个车在旁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买几百几千万摆设的癖好。”
很快林时见又接着冷声阴阳怪气,且含沙射影道。
“也是,都准备每个月给人送钱,实在太有钱了,泳池游泳都得拿卡车撒成支票浴吧,对钱没什么概念。”
毫无预兆的,像是纯粹随心所欲而已。
林时见抬手往江闻脖颈上一按,被冷风吹的透红的指尖和湿润的纱布接触,都没用太大的力度就挤压出点血水,黏腻腻的。
又腥又难闻。
像是快要流脓溃烂,这得是多重的伤。
那处可是腺体,林时见心口蓦然被针扎了般。
江闻肌肉僵硬,下意识垂下头,随后咬紧牙关和攥紧拳头,却还是闷哼了声,痛的难以隐忍。
“怎么了?很脏的。”他沙着嗓子道。
话虽如此,可江闻没阻拦。
如果这也是惩罚的一种,那么他心甘情愿,何况这并非处以极刑。
可这只是假动作罢了。
林时见的手背从人露出片缕青白皮肤的后颈继续往前滑,掠过江闻下颌,江闻脊背僵硬的更厉害了,林时见的手最后贴在人的额头上。
“发烧了?”很随意的语气,但林时见好看的眉毛拧的更紧了。
江闻发烧肯定不仅仅是在外面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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