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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回来了，他正在办公室等你。”

莉莎看了眼德拉科连忙跑了出去，她已经等邓布利多太久了。

“马尔福，”见办公室的大门已经紧闭，斯内普突然叫住德拉科，“你父亲，好像很希望凤凰社的人知道，有一伙不法分子即将逃狱的消息。”

德拉科脚步一顿，回过身来，平静地直视昏暗中那道几乎看不到生气的黑色双眸。

“爸爸并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是这样吗……”

斯内普的语气更阴沉了，半张脸落在阴影中，莫名让人生出一股寒意，“还是说，你们又重新做出了些，独立于许多人之外的决定？”

德拉科的表情冷了下来，其实很久以前自己还是很喜欢斯内普的，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是如此爱护那个愚蠢的救世主的话。

他不明白这个人的想法，但不妨碍他讨厌这些行为。

“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倒是你该问问邓布利多是不是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想到这，德拉科勾起嘴角，忍不住嗤笑出声。

***

许久不见的邓布利多看起来有些狼狈，胡子凌乱，原本绑住胡子的小皮筋滑到了最下方。

“教授，你看起来像是去打了一架，还打输了。”

邓布利多半阖着的眼睛没能张得更大些，两杯红茶稳稳落在桌上，邓布利多喝下一口后才说道：“你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圣诞节我的去留问题，我不想和凤凰社那么多人一起又呆一整个假期，也不想一个人留在学校。”

说到这莉莎悲伤地叹了口气，“我想去法国见见我父母，或者去美国找我哥哥他们也行。”

父母都快有一年半的时间没见了，希伯莱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了，平时往法国写信，哪怕是用德拉科的猫头鹰来回也要两个多礼拜，更别说距离她更远巴伦和希伯莱他们了。

“我做不到这些，孩子，”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难掩疲惫，“汤姆对巫师界的把控越来越强了，任何巫师离开英国的行为都会被察觉到。”

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但莉莎还是有些失望，最近已经开始统计圣诞节的留校问题，平时这个假期留校的韦斯莱一家都告诉自己今年要回去，她都想不到还会有谁在学校。

德拉科当然可以陪自己留在学校，但伏地魔肯定会想为什么马尔福家的不带着特里劳妮回到他身边呢？

所以德拉科还是回去吧，让她孤独地活在这样大的城堡里，到时候能和她聊天的就剩那些幽灵们了。

越想越难受，莉莎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把所有的魂器毁灭，你有把握直接杀了他吗？”

邓布利多拿起糖果的动作一顿，塞进嘴里，他的胡子一动一动的，半天也没个答案。

莉莎皱起眉头，“如果你都不能和他正面对抗，那我们现在做得这些不都是徒劳吗？”

邓布利多还是没有说话，他慢慢吃着那块糖，就像经历了太多苦的老人一样珍惜这一点点的甜。

莉莎有些无奈了，“那你一个人不行，可以多找几个人群殴伏地魔，这总能打过了吧？到时候就他一个人，有我在，只要你们速度够快，什么攻击都打不到你们身上。”

“圣诞假期的前一天我带你离开霍格沃兹，去一个地方，也可能是几个地方。”

莉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