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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们玉虚城特有的习俗么。”  不言微微一笑:“这是百姓的习俗。”  “哦?”鹿鸣饶有兴趣的抬眸看向不言,“那你们贵族的习俗是什么。”  不言抿着笑:“你自然会知道。”  不言跟鹿卖了个关子,故意吊着胃口不告诉他。  鹿哼了声,臭和尚又跟他耍心眼。  接来下两天,鹿鸣总能瞧见不言坐在园子里仔细的雕琢什么。  不言刻意避着他,鹿鸣也不上前去扰他,远远的看着就能看上很久。  不言做活的时候,沉默不语,只专注在手上的活计,跟澜止特别像。  好几次鹿鸣都恍恍惚惚的要认错人。  一日夜里,鹿鸣回房睡觉之时,屋里一盏灯都不曾点。  每日入夜,不言手下的人都会把他房间的烛火点亮,无有疏忽。  今日一反常态,鹿鸣便猜到有蹊跷。  他撩开垂帘往内室去,就见一朵玉芙蓉悬挂在他床头,在夜里绽出澄明的光来。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我更新确实有点不稳定,可以完结再看的。  网站每周都会给作者下发字数任务,我会按照我的任务字数更新,有时候一周一万五,有时候一周一万字,一次性更完是不太可能的,那样的话就没有推荐榜单了,11我只是个很小很糊的作者,不申请榜单是不会有人来看的……  再次感谢看了一百章的宝子,靴靴你们!!第101章 暖玉生烟芙蓉帐  鹿鸣用手掌拢起那朵玉芙蓉,有手掌大小,通体透亮,雕刻的惟妙惟肖,就连莲瓣上的经脉也清晰可见,而且是血红色的,莲心处更是润红如血。  鹿鸣本以为是用红墨描画上去的,可他用手指搓了几下,是玉本身的颜色。  鹿鸣自诩见多识广,但这样的美玉他也是第一次见。  他左右张望了一眼,不用猜也知道不言肯定就在屋里:“还要我点了灯找你吗?”  话音一落,屋里的灯便齐齐的亮了起来,不言从床幔后走出来,语气遗憾:“本来还想扮鬼吓你一吓,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鹿鸣看着手中的玉芙蓉:“这就是你们贵族示爱的方式?”  不言点头笑道:“这是,血玉。每一任城主,都可以用自己的心血养一块活玉,养的时间越久,玉便越透亮,里头的血痕也越明显。等到遇见喜欢的人,城主就会把这块血玉从心房里取出来,雕成芙蓉,作为聘礼送给爱人。”  鹿鸣发问道:“若是城主不舍得把自己养的血玉雕成芙蓉送人呢?”  不言:“那证明,他不够喜欢。”  鹿鸣又问:“若是他一辈子都遇不到喜欢的人呢?”  不言答道:“那便雕成印章,代表城主的无上荣耀。”  鹿鸣低头看他手中的血玉:“你就这样舍得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给我。”  天上地下,大概找不出几块这样血养的活玉。  不言眼底心虚的飘了几下:“我可没说是……没说是白送的。”  鹿鸣捏起不言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那你还想要什么?”  “你方才没有听清么,这是聘礼。”不言特地把最后两个字咬重了一些。  聘礼,自然是答应嫁给他才给的。  不言眼珠微微转动着:“其实嫁给我有很多好处。”  鹿鸣哦了一声,问他:“比如?”  不言指了指鹿鸣已经攥在手里不松的玉芙蓉:“比如这个玉芙蓉,你就可以踹进兜里带走了,它可是价值连城,万金难求。”  鹿鸣存了心思要逗他,抿笑道:“还有呢?”  不言道:“我的宫殿,宝库,都是你的。”  鹿鸣嘴角难掩笑意:“还有呢?”  不言想了想:“带你去鬼蜮可以不收费。”  鹿鸣眯了眯眼,气笑道:“黑心和尚,还打算收我的钱?”  不言眼尾挑起一丝傲娇:“那可不好说。去鬼蜮也不是很容易的,耗时,耗力,还可能有生命危险,报酬大约挺贵的。”  “但是,如果你嫁给我,就不一样了,我就、都听你的。”  不言的算盘珠子都快崩鹿鸣脸上了。  鹿鸣将玉芙蓉挂在指节上转了几圈,拿在手里放回了不言掌心:“那你留着送给旁人吧。”  鹿鸣作势要走,不言慌忙拉住了他:“你当真不要?”  鹿鸣装的一脸严肃。  不言把玉芙蓉递到鹿鸣眼前:“你若不要,我就只能扔了它。”  “我方才逗你的,就算你不嫁我,我也听你的。”不言手里攥着玉芙蓉,神色凝肃,“你若真心不想要,就摔了它。”  鹿鸣眼见这笨和尚要当了真,噗嗤一声笑出来,乐得前仰后翻,将玉芙蓉拿过来挂在了腰间:“摔了多可惜,这可比那些玉壶玉器值钱多了。”  “逗你玩的,我收了。”鹿鸣歪下头去看他,“生气了?我亲你一口,能不能不生气?”  鹿鸣踮起脚,在不言脸上亲了一口。  不言嘴角的笑绷不住的露出来,鹿鸣灭了一半的灯,侧身躺到了床上,拍拍自己床侧:“不是要成亲么。”  不言有些紧张的坐在鹿鸣床边,鹿鸣拿着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会么。”  不言手指微蜷了一下,理智最终胜过冲动,没有解他的衣裳:“这不叫成亲。”  鹿鸣有些想笑:“那什么叫成亲?”  不言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三聘六礼,明媒正娶。”  鹿鸣脸上的笑一点点敛住,不言没跟他开玩笑,也不是为了送他件东西,找个借口,跟他一夜欢愉。  不言是真心来下聘的,他要娶他。  不言道:“不管是人间,还是玉虚城,不是做了那些事,就叫夫妻。要风风光光娶进门,喝了合卺酒,结发为夫妻。”  “只做事,不娶,叫做情儿,或是妾。我不要你做妾,更不是、一夜风流的情儿,如果我与你做这些,必得要是,夫妻之名。”  不言说话不算流畅,可却字字掷地有声。  鹿鸣本以为自己在人间浮沉了这些年,对这些事早就没那么在意了。  他或许可以不在乎繁文缛节的形式,可却很难对不言的真诚无动于衷。  不言用手掌托起鹿鸣挂在腰间的玉芙蓉:“这是我的、第一份聘礼。你方才自愿收下,说要嫁我,便是答应了。”  不言很认真的跟鹿鸣确认,如果他方才只是玩笑,如今反悔还来得及。  鹿鸣完全收敛了玩笑神情,正经坐起在床边:“我自愿挂在腰上,当然是答应了。不过我有个很小的要求,我想要一张铜纸婚书。”  的确是个很小的要求,不言点头:“好。既然是结发,婚书,不能少。”  鹿鸣道:“婚书的内容我写给你,要你自己做的。”  鹿鸣在桌案边提笔写下几行婚书文字,交给了不言。  婚书没有署名,但字间行文一看就不是鹿鸣所写。  不是鹿鸣所写,他却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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