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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侠气具象化,我要当大侠!(求订求月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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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夥计儿就去给神像上香了。

跟着上香的,还有陈芸这老板。

看到这一幕,风灵儿和沈樱都惊呆了。

她们再去看那神像,还真有几分像段云。

到这时,她们也反应过来,这神像是段云的话,那外面飞在空中的黄剑纸鸢,应该就是段云之前用的黄山金剑。

当时陈芸只看到了他这柄武器,于是将它当作了段云的标志。

段云忍不住狠狠喝了半坛酒,连菜都没怎麽吃。

之后,他又出去逛一逛。

这一次,风灵儿和沈樱都没有陪他去。

段云在这千雪镇逛了三圈才停了下来。

他站在镇子的高点,看着整个镇子从一片荒芜,只有那恐怖的人皮风筝,到如今一片热闹,炊烟袅,一时有些感动。

甚至有点热泪盈眶,很幸福。

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他那一次行侠仗义。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侠气具象化了。

「我要当大侠!」

「当一辈子的大侠!」

在千雪镇饭点的袅袅炊烟中,段云忍不住感叹道。

夜晚,段云和风灵儿丶沈樱睡在同一间屋子里。

他睡在床上,两女人睡地上。

他曾提议一人和他演戏睡床上,一人一晚,童叟无欺,结果两女人不干不说,还要揍他,想要掐他的肉扯他头发,这才演变成了这局面。

段云又曾提议要不他睡地上,她们睡床上,结果还是被拒绝。

她们的理由是,富商如果不是喜欢被虐待的变态,或者天生龟男的话,不会干这种事,玩腻了让女人睡地上倒还挺符合富商的风格。

为了维持人设,于是她们坚定的要睡地上。

只能说,女人间要斗气,简直比神仙斗法还厉害,你别想插一句话,反正都是她们有理。

不得不说,睡在有供奉自己雕像的客栈里,听起来有点古怪,甚至有点恐怖,却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段云甚至很舒服,有一种被侠气包裹的温暖之感。

翌日,段云几人离开了千雪镇。

如果不是时间紧任务重,他甚至想在这里多住两天。

他从未怀疑过自己,却因为这个镇子,因为镇子中因他改变了人生的人,变得更加坚定。

行侠仗义,还得加大力度!

段云的马车又上路了。

只是这一次,马车后还多了一只铜线连着的纸鸢。

那纸鸢不是纸做的,而是削得很薄的兽皮,看起来正如他随身携带的金剑,在日光下很好看。

段云带着这个,除了喜欢外,还因为他还是要充电。

千雪镇住了那麽多人,是不适合不穿衣服充电的,他得换个地方。

万幸雷州的春天大雷不少,他可以随时脱了裤子去充。

要去往玉观音的地盘,甚至登岛,他们得绕过这片老母雪山,去到一个叫无叶城的地方。

那里,是雷州和相对闭塞的沙漠之国的接口。

他们只有到了那里,才能找到去黄玉岛的线索,

下午时分,雪山下的草甸春雷阵阵,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俨然是充电的好时候。

段云充电,可以不避着风灵儿和沈樱,却要避着点这车夫姑娘。

眼看四下无人,段云便靠了过去,说道:「婉儿姑娘,你驾车这麽久了,要不去睡一阵儿吧?」

「关七大爷,婉儿能替你办事是婉儿的荣幸,婉儿不.....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变得昏沉沉的。

这位车夫小姐姐知道,这是被点了昏睡穴,

她非但没有惶恐,眼中甚至有兴奋和期待,以及微微懊恼。

她其实想说的是一一「关七大爷,不用点穴人家也能陪你玩到底。」

点完穴后,段云把人往车厢一扔,就牵起铜线往雷云走去,顺便把衣服裤子靴子人皮面具脱了扔给了沈樱。

这身富商装扮可不便宜。

风灵儿和沈樱见段云只穿着一条底裤,赶紧跑去看热闹。

春雷落下,在天际间留下惊鸿般的痕迹,

之后,风灵儿和沈樱眼睛都直了。

在她们的眼中,段云穿着底裤,手拿铜钱纸鸢,浑身肌肉线条绷紧。

再之后,他的身影便在春雷包裹,头发纷飞,一如传说中修道之人经历雷劫。

她们甚至有一种段云真的要历劫飞升的错觉。

可中途,段云嘴里「他娘的!」丶「用力点!」丶「转动!干你娘转动!」之类的词汇,又让他看起来犹如癫子,不似要得道飞升的神仙。

关键时刻,两人眼睛更直了,在雷电强光中目不转睛。

缘于这个时候,沐浴雷电的段云,底裤都炸了。

那简直是真正的雷鸟啊!

看了一阵儿,两个女人才反应过来,互相一边看,一边去蒙对方的眼晴。

段云的充电,进行了两盏茶功夫后停止了。

恐怖的春雷下,他体内的雷电之力已充满,

这种感觉很爽,他只感觉身体内外都被洗涤,变得充满活力。

他甚至察觉到,这春雷的滋味和冬雷并不同。

如果说冬雷还有点阴郁,一如包裹得严实的冷美人,那春雷就有一种春光外放的感觉了。

春雷的滋味真不错!

段云在两个下头女的目视下,穿好了衣服裤子靴子,以及一条新的底裤,并重新贴上了人皮面具。

之后,他们便继续上路了。

感受到体内春雷的力量,段云状态极佳,发现就连之前一直没完全恢复的内伤都在雷电洗礼中完全治愈。

电疗的效果真不错呢。

如今真可谓准备充分,只待登上黄玉岛,救人杀玉观音全家了。

车夫姐姐很快便醒了。

她看着自己衣衫整整齐齐,裤子就动了一点,赶紧摸了摸下面,又摸了摸屁股,一时有些疑惑。

关大爷到底乾没干啊?

怎麽这麽快,还没什麽感觉呢?

她睡着的时候,模模糊糊听起来很激烈似的,什麽干你娘,用力,还转动什麽的,可是身体上却又没体现。

她想问,一时又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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