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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另外条汗巾子,将她的两手困缚到了床头柱上。

没错,宋时桉的要求是跟她玩困绑强制“爱”。

城会玩,姜椿已经说累了。

姜椿很配合地发出惊恐地尖叫:“啊!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

宋时桉凑过来,冷冷道:“所有仆人都被我迷晕了,你叫,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姜椿突然想起了前世的热梗,一个没忍住,喊了出来:“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

宋时桉:“……”

“噗。”他使劲憋了憋,最终还是没憋住,一下笑出声来。

这家伙,都被坏人给“绑架”了,还这搬逗趣,真是服了她了。

他反手从褥子底下抽出用来压惊镇邪的西域匕首,也没将匕首拔出,直接将匕鞘抵在她的脖颈上。

冷冷威胁道:“你识趣点,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姜椿作害怕状:“我,我,我听话,你别杀我啊,我如花一样的年纪,一点都不想死啊。”

宋时桉拔出匕首,割断她小衣的系带,粗爆地将其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又去扯她的亵裤。

姜椿哭唧唧道:“不要啊!求求你了,别脱我的亵裤!我夫君是个醋坛子成精的,要是被他知道我被旁的男子看光了,肯定会休了我的……”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求饶都不忘损自己几句是?

他蛮横地扯掉她的亵裤,哼笑道:“那就别让他知道,你不说我不会说,他就不会知道。”

姜椿:“……”

自己绿自己很好玩是?

姜椿轻轻踢腾脚:“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夫君!你走开,别碰我!”

宋时桉手伸向她身前,粗鲁地巴玩起来。

姜椿眼睛瞧不见,感官比平时更敏锐许多,有些疼又觉十分刺激,却还没忘演戏,哭唧唧着骂道:“别碰我,啊!混蛋,你松手!”

宋时桉冷脸不为所动,手中动作不停。

把她折腾得气喘吁吁,眼里冒出来泪花,在红色的汗巾子氤氲出两团深色水渍。

他这才松手,然后往下而去。

依旧用了比平时多许多的力气。

姜椿当即就发出一声透着俞悦又痛苦的惊呼。

这还只是“酷刑”的开始。

宋时桉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儿,其结果就是姜椿被折磨得蒙在眼睛上的汗巾子都被眼泪给湿透了。

一会儿哭一会叫的,跟个疯婆子一般。

等到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那更是不得了。

宋时桉跟头耕牛似的,生怕地犁得不够深不够彻底,使出了浑身的牛劲。

姜椿中途晕过去三回,这才熬到他登上山顶。

差点被折腾死的姜椿,捏着装有十张房契跟地契的荷包,用哭哑的嗓音感慨道:“钱难挣,屎难吃。”

宋时桉叫人送来热水,正拿热毛巾替她擦身子,闻言无语道:“你骂我就骂我,别带上自己。”

自己是屎,那她是什么?野狗吗?

不带这么埋汰自己的。

姜椿拿脚丫子替他,气哼哼道:“你这登徒子,我看到你的脸了,你完了!”

宋时桉抓住她白皙的脚丫子,张嘴亲了一口,轻笑道:“我是你夫君,你在说什么呢,我怎地听不懂?”

姜椿“呵”了一声:“哟,原来是夫君回来了呀,恕我眼拙,没认出来。”

宋时桉故意逗她:“既然娘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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