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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名额。
故而,考虑到落选赛雾笛杯的时间,世锦赛延期补办的话也起码要在九月之前补完。
问题是,推迟一两个月,也没什么大变化,还不如直接硬着头皮给办了。
丛澜估算了一下疫情的起伏:“三月啊……可能会稍微弱一些。”
天气放暖的话就会好一点。
于谨:“反正你们现在就先适应一下,戴着口罩训练。”
丛澜不是很喜欢:“憋得慌。”
于谨:“我不动弹我都觉得憋。”
已经举办了好几场的国内赛也是,OP、六练,包括候场热身,都得戴口罩。
普通人走路时戴这个,鼻子呼吸不顺畅,耳朵勒得也疼。
运动员在这种劣势下,还要大量的运动,对心肺功能的要求很高。
沐修竹往往没多时就会呼吸跟不上,干脆不费力气,靠一口气撑到结束。
滑长短曲这些成套节目的时候,这种行为更明显。
口罩一度紧缺,后来补上了这个窟窿,就有大批的货物出现,价格一度走低。
队里发了一盒又一盒,型号也多,丛澜兜里就揣了仨。
她撕开一个换上,声音嗡嗡的:“开始呼吸自己的二氧化碳。”
于谨:“闻不见清冰车的煤油味儿了,多好。”
丛澜纠正他:“早换清洁能源了,你当是多少年前啊!”
于谨:“也是。”
B级赛其实还有两个挑战者系列的要举办,一个就是老牌赛事雾笛杯,另一个是布达佩斯杯。
但也就这俩了。
后续GP跟不上,GPF又要取消,顶着压力送人去国外流浪地球也不划算,考虑再三,干脆全部放弃国际赛。
从Jr到Sr,今年就留国内参加比赛吧。
丛澜的短节目也练得差不多了,她学得快,看一遍就能跟到七七八八,后续把编排全部练熟也就是一周的事情。
目前在跟茱迪抠细节。
靠着实力参加比赛拿第一没什么问题,拿满分是有点不太够,因为她确实还没练到位。
十月这一场可以跟上,时间刚好。
丛澜隔着口罩挠了挠鼻子:“我快死了。”
于谨离得远没听见:“你说啥?”
丛澜滑过去的同时,提高了声音:“我说,我感冒感得快挂了!”
感冒戴口罩还得训练,呼吸受阻,擤鼻涕都不顺畅。
于谨冷漠递出纸巾盒:“哦。”
他说:“幸好你不是发烧。”
要不然现在他俩就不在赛场,而是被频繁测体温捅嗓子拉去小屋子待着。
丛澜惊恐:“我好久没出门了!我多安静!”
于谨:“可是我前两天才出过一次。”
丛澜:“……”
于谨:“我自己开车,没去人群聚集的地方,我还消毒了!”
丛澜碎碎念:“你最好是。”
于谨假摔手里的文件夹:“我就是!”
俩人现场就演上了。
丛澜就是单纯感冒,九月份室外热屋里冷,稍不注意就会有点小着凉,她前两天眼睛还有点发炎,口鼻眼睛是通着的,估计也被影响到了。
于谨:“不行的话就跟我说。”
丛澜:“不可能不行,我世一我怎么能不行!”
那次直播以后,“世界第一”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一个梗,流传在了冰迷之间。
然后就成为了流行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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