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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4月的生日,属狗,红绳上后来就多了一只可爱的大耳朵狗。
沐修竹的是项链、
跟丛澜关系最近的两人,都被金子给笼罩了。
目前,在国内的花滑圈里,对丛澜有向往的初学者们,可以说是人手一条红绳了,一问偶像就会脆声答“丛澜”,所以,冰迷们在冰场看见有练花滑的小孩子手上绕了红绳金珠,一问一个准儿,绝对是丛澜粉丝。
都不止是明星效应,搁花滑得是巨星效应才行。
丛澜:“小沐他们的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啊?这场冬青奥怎么感觉如此冷清……”
褚晓彤吐槽:“可不是呢,第一届的时候好歹还有你跟娜塔莉她们能不能一起参赛角逐的疑云,现在倒好,我记着只有一个城市申办第二届吧?”
丛澜:“好像是。”
褚晓彤:“成年组的冬奥都没多少人知晓,更别说青少年组了,正常。”
丛澜:“希望小沐取个好成绩呀!”
挪威的利勒哈默尔是几年前唯一一个申办冬青奥的城市,于是,ISU后来热泪盈眶地宣布,它自动得到了这个举办权。
当时冰迷还说呢,ISU高兴疯了,不然还得贴钱托关系让人去申办比赛。
有人表示,你怎么知道这不是ISU努力过后的结果?
冰迷瞬间就悟了。
冬青奥跟四大洲比赛几乎是同时举办的,一个2月12日开始,一个2月16日报道,只不过前者的延续时间更长一些,毕竟也是冬奥的缩小版——参赛人数少,观众更少。
由于丛澜受伤,于谨放心不下,是晚了两日才去的,让沐修竹先跟别的教练一起,后续他着急忙慌地飞了过去,落地后连休息都没来得及,就跟沐修竹去上冰了。
国青队去的孩子们在冬青奥的成绩不算太好,只有沐修竹得到了第一,女单双人和冰舞的排名都在四名开外。
为此,张简方愁得饭都吃不下。
这样一来,男单是续上了,可其他三项,Jr和Sr的差距也太大了!
没有办法,好苗子都是扎堆出的,十来岁的小孩子技术难度上不去也正常,“大器晚成”是存在的,单人也便罢了,双人和冰舞的年纪大一些,反而表现力和难度会慢慢变好。
至于单人,男单升组晚,女单升组太早了,擦着15岁就让孩子升组,可不就是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吗?
想明白的以后,张简方也不为难自己了,他又收拾了行李,带队跑去了南方体育局。
有压力才有动力,张简方觉得他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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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过去了以后是三月,于谨先带着沐修竹去参加世青赛。
男单的竞争程度一如既往,想上领奖台,Jr们短节目放不了四周,自由滑也得放。
今年阿美莉卡和霓虹都出来了技术难度颇高的小男单,有两人还在自由滑里放了三个四周。
于谨还是让沐修竹稳住心态,不追求四周跳的个数,拼的是完成度。
这一次的对手比冬青奥的多,还有一些是一直没有升组的“大龄男单”,他们的技术成熟度和体力,都会比沐修竹这样的十四五岁小孩要强一些。
“我赛前观察过了,”他跟同来的教练说道,“跟小沐有竞争力的那两人,日本的竹下,加拿大的Stan,就这俩有不错的四周储备,其他三四个都不行,那4T4S跳得跟蒙圈似的。但这俩人吧,存周的毛病太大了。”
迫切地追求四周跳,也好也不好。
“而且,日本的这个不是也参加冬青奥了吗?哎呀输给我们小沐五六分,嘿嘿嘿!”于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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