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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的拳头又厉又快,一看就是练过很多年的人。
现在亲眼看见了,那不仅仅是喜欢健身的拳头,很像是专业拳击手。
栖南盯着朝岸宁的拳套问:“打过比赛吗?”
栖南在旁边,朝岸宁收敛了眼睛里的灰暗,又是几拳之后才说:“不多不少,打过整两百场比赛。”
栖南不再对着沙袋,侧了下身,对着朝岸宁勾了勾拳:“那我们打两下试试。”
朝岸宁一愣,笑着面朝栖南轻轻松松站好,他让栖南先出拳。
栖南按照朝岸宁刚刚教的,一个直勾拳,朝岸宁轻轻松松挡了过去,栖南知道朝岸宁的实力,所以也不再收着自己的拳头,但二十分钟下来,朝岸宁很轻松,他也没吃亏。
栖南知道朝岸宁是在让着他,打累了直接坐在地上,拳头对着地板砰砰两下,摘了拳套用手背蹭掉下巴上的汗说:“长大了,知道让着哥了。”
“我怕真打到你。”朝岸宁连气息都没怎么乱,也坐在栖南身边,盘着腿。
栖南举着拳套在朝岸宁胳膊上拍拍:“兄弟俩怕什么,等我再练练,我们好好打几场试试。”
朝岸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移了话题:“南哥,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栖南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句。
朝岸宁偏头看着他:“你说,我想要什么都行,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
“……在合理范围内。”栖南补充。
朝岸宁胳膊撑地,仰头看着发白的天花板,眼睛里有些落寞,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哥,你不疼我了。”
栖南在朝岸宁头发上揉了两把,站起来往外走:“别耍赖。”
唐吉已经回来了,餐桌上摆满了吃的喝的,他买的是酒店里现成的菜,也买了不少啤酒。
栖南不想喝酒,他不喝朝岸宁也不喝,只有唐吉一个人开了罐啤酒。
吃完饭栖南没多待,帮忙收拾好桌子就要走。
朝岸宁开车把栖南送回公寓,栖南下车后也没说让朝岸宁上楼坐坐,只是站在车边摆摆手,弯着腰跟他说回去路上注意安全,然后自己转身快步进了公寓大门,几秒钟就不见人影。
朝岸宁在车里又坐了一会儿,抽完一根烟才掉头回去。--
栖南一回公寓就进了浴室,坐了几小时飞机,又在朝岸宁地下室打了会儿拳,筋骨腿脚虽然放开了,但也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他早就想洗个澡。
晚上难得睡了个踏实的好觉,第二天早上一醒,栖南先去了趟工作室,把放在葛雨车里的特产给工作室的人分完,剩下的都搬到自己车里。
姥姥姥爷不在家,大院儿门从外面锁着,栖南自己有钥匙,自己开了门把给姥姥姥爷还有方言跟桑奕明带的东西都放在客厅桌子上,又开车去了他爸妈那。
他爸妈前段时间去苏州旅游,也是这两天才回来,栖南进门的时候,谭敏正在家里试穿从苏州买的旗袍。
栖南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谭敏拉着他就问:“怎么样小南,妈这套旗袍好看不?”
栖锐进正在厨房做饭,栖南早上就给他们发信息说中午回家吃饭,他一大早就去早市买了菜,手里攥着铲子从厨房出来,跟栖南说:“你妈买了六套旗袍,给你姥姥也买了三套,你姥姥试过之后嫌穿着迈不开腿,六套旗袍你妈自己在家试了两天了。”
“我乐意,”谭敏又走到镜子前面,张开手转了两圈儿,“我乐意试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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