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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玛从未来过提尔王宫,这里的构造令她感到困惑,更不用说还要躲避夜晚巡逻的卫兵了。于是她只好隐蔽在角落,在一名宫仆路过时用偷袭了对方。宫仆是一名矮小的少女,因为身体颤抖得太厉害,塔玛得非常小心地控制匕首,才不至于让刀刃划开她的皮肤。

“带我去馬廄。”她低声威胁道, “挑最偏僻的那条路去,如果在路上撞见了别人,我就割了你的喉咙。”

女孩恐惧的啜泣令她羞愧——天知道,塔玛一辈子都没做过这样的事,但这几天她也有过不少出格的举动,再多出一件也无妨。在她尚且年幼的时候,曾经用石头从背后砸死了一个男人……情况不可能比那时更糟了,不是吗?

趁着卫兵换岗的时间,塔玛裹挟着宫仆离开王宫,顺利抵达了馬廄。

她很快便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匹马,枣红色的毛发即使在夜晚也能轻易辨认,她故意将女孩推搡到栅栏上,看到对方的袖子被划破,她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声抱歉,但还是努力用这辈子最凶狠的语气说道:“如果你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割了这条喜欢说闲言碎语的舌头,明白了吗?”

对方捂着嘴,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这是一句无力的威胁,但用来恐吓一个小姑娘已经足够了。

塔玛没有急着骑马,毕竟她还没有离开提尔的城内。她牵着缰绳,贴着墙慢慢前行,虽然对提尔的地形不熟悉,但塔玛知道提尔最近在模仿蛾摩拉的星型要塞改造城墙,增加了不少新的防御性建筑。

猊下曾说过,西顿沦为提尔的禁脔只是时间问题,唯一的区别是和平过渡还是武力统一。塔玛不知道西顿的未来究竟如何,但提尔显然已经为此做好了准备。

谨慎地避开巡视卫兵的夜灯后,她果然找到了一个未完工的箭塔。穿过零落的木架后,她站在提尔的城墙外,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哥哥从以色列出发,第一次奔赴蛾摩拉的时候,是否也有和她同样的心情。

塔玛翻身上马,挥动缰绳,夜晚的沙漠如此静谧,唯有孤独的马蹄声永不停歇,她感受着拂面而过的晚风,第一次如此想念自己的家。

×××

“以色列就打算给我这个?”

比拿雅回过神,努力想找回自己恭敬的态度,但在索多瑪王面前,这实在太难了:“索多瑪的王啊,吾王已经如您所要求的那样提供了援助,也帮助您顺利攻占了蛾摩拉,不知您还有何不满?”

“我跟你们说过什么?要活的女王!”索多瑪王冷笑,“看看你给了我什么烂东西,不仅是个死人,而且还满身箭孔。怎么,怕我的老二找不到洞吗?搞得我连操她尸体的兴致都没了。”

他的言语令比拿雅感到恶心,但没必要为了一个已死之人和对方起冲突,他听着索多瑪王叫来士兵:“来人,把她扒光,涂上焦油,然后挂到城门上去,如果蛾摩拉的小王女再不出来,她的母亲就只好与火共舞了。”

“何必如此冒犯死者?”比拿雅忍不住开口,“无论如何,她仍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王。”

“她是一个女人,女人本就不应该为王。”索多瑪王对此不置可否,“如果她当初愿意张开双腿迎接我,与我亲热,如今还能享受金钱、美酒和珠宝——可她傲慢地拒绝了,自以为足以匹配这尊贵的地位,如今却沦为了亡国之君。”他瞥了一眼被盖在白布下的尸体,嗤笑道,“她若是有所不满,尽管反抗好了。 ”

他的神情如此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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