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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俯身亲了徐篱山的眉心,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京纾……有蚊子。”

呓语可爱,京纾忍不住笑了一声,安抚道:“已经打死了,没事……我在。”

俄顷,床帐轻轻落下,挡住了酣眠的徐篱山。

翌日,徐篱山醒来时身旁没有人,他闭着眼睛醒了会儿神,伸了个懒腰,终于舍得起身下地。一旁的架子上放着今日要穿的衣服,一套孔雀羽绣串珠吉服,与肃王同规格,只是徐篱山不必戴冠,宫中特意制了一串十二颗东珠链子。

今日来梳发的是宫中的嬷嬷,徐篱山老实坐了片刻,等她帮自己束好发,让辛年给了赏钱,请人走了。

“我还想让你们家殿下帮我束发呢。”徐篱山对着镜子臭美,冷不丁地说。

辛年回道:“东珠链子不比寻常发带,不好把控,主子还得练练。”

“从我早上起来到现在,你家殿下就没见影子,”徐篱山看着镜子中的辛年,笑道,“他忙哪儿去了?”

“主子入宫了,特意吩咐属下转告公子,若待会儿负责接您的仪仗来了,他却还没回来,便请您自己先上车,他也会从宫中出发。”辛年解释说,“今儿是庄重的场合,您与主子不能同坐一辆车。”

徐篱山撇撇嘴,从椅子上起身,“那我这一路可够无聊的。”

“您偷偷夹带一本话本子?”辛年建议。

“这主意好。”徐篱山打了个响指,示意辛年去挑一本薄的、夹带不易被发觉的,等人回来,他接过话本瞧了一眼,“嗯” 了一声表示满意,又说,“之前柳垂帮我从侯府收拾过来的那把刀呢?”

“在书房架着。”辛年提醒道,“可是公子,今儿您与陛下一同祭祀,不能佩刀。”

徐篱山嘟囔道:“不带点什么,我心里不踏实啊。”

柳垂不知从哪儿飘出来,穿着一身红袍,头上戴的帽子与宫中内宦一模一样,还簪了朵花。他瞥了眼徐篱山的腰,说:“你摸摸吉服带。”

徐篱山低头,伸手一摸,摸出点东西来,道:“这下稍微有点安全感了……可这软剑我不会使啊。”

“以前教你的时候不知道学,现在抱怨了。”柳垂翻个白眼,“总归只是防身的,没让你去帝陵跳剑舞。”

“好吧。”徐篱山拍拍腰,“走着。”

辛年侧身,送徐篱山到王府门口。

大道上仪仗如长龙,最中间停着一辆马车,驾四马,四面金丝帷幔,车内座椅设背靠云凤屏风,连车轮都镶嵌鎏金铜饰。

徐篱山笑道:“咱也是嫁入豪门了。”

柳垂轻声附和道:“卸个车轮子都能吃一辈子烤鸡了。”

“……公子,请。”辛年将徐篱山送到车前,抬臂扶着徐篱山上车,待徐篱山坐稳方才放下帷幔,退到一旁。

徐篱山垂眼,看见柳垂无比自然、明显地融入仪仗队伍,就站在马车左侧。今日这般场合,柳垂暗处随行也无法跟得太近,只有扮作随行内宦才能一路跟在徐篱山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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