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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对景帝生出的赞赏仰慕之情又没了,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公然行龙阳之好?!

白日不宣淫可懂?!

两人挨得极近,近到一直谈笑风生的明赫几人都变了表情。

君临:“他怎么来了?”

公卿:“怀疑你是春花,想去探探你。”

君临:“那你怎么不拦着?”

公卿:“我努力过。”

君临:“没拦住,我瞧不起你。”

公卿:“你说你又瞧得起谁。”

君临“呵”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公卿拿出折扇给她扇风,这么多比赛下来又在太阳下晒,她早是出了一身汗,鬓发湿漉漉的沾在脸颊,公卿又探出莹白干净的手指给她拨到耳后。

也不管什么洁癖了,他是真尽心尽力伺候这小汗人。

“不然你下来歇着,我去守擂。”

面对公卿的提议君临睨了他一眼:“你不是最怕流汗吗,我去就行,这点人我又不是守不下来。”

公卿一顿,遂而眸光又柔了一个度,他是不喜汗流浃背衣衫湿漉黏在一块的感觉,但又怎能让君临一人受罪,于是道:“我去……”

君临站起迈步朝擂台走:“可别,你要再是一身汗臭味我可是要嫌弃死你了。”

她提剑:“开始吧。”

雾失话不多言,手中的伞扔向空中,衣袍蹁跹似振翅的孤鹤,狭长的双目中沉淀万般雾色。

君临调动全身的内劲涌至双腕,握剑的拳头捏的咯吱响,在雾失踏入自已的攻击圈时,眼神猛的一暗,身如灵巧飞燕迎了上去。

她要保证必须赢下比赛,还要保证不能暴露,在面对雾失这个高手时,她可谓是打了有史以来最为艰辛的一战。

公卿在下面看的有些坐不住,再怎么说也太勉强了,诸子百家派来攻擂的其实都是精挑细选的强者,只是君临太强所以显得他们弱了下去,可是一轮轮消耗哪怕是神人也吃不消。

雾失腰间的玉佩和锦袋晃悠撞在一块,不知是不是有意,他躲避的姿态总是让剑锋堪堪从锦袋划过。

君临很快警觉,雾失能挂什么袋子?

花种袋呗!

她在心里批判了很多遍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春花早死了,你来缠我也没用啊!

两人高手过招,君临处处伪装,雾失细细观察,直到君临如他所愿面不改色挑破了锦袋撒了一地的花种,雾失才冷下脸来。

春花不会这么做。

哪怕挑破了她也会顾及他的情绪接着。

雾失拾起花种连伞都没拿,一言不发走下擂台。

“纵横景帝连胜十一家!”

青年主持几乎控制不住自已的激昂情绪大喊了出来。

还剩一家公输家,只要赢下景帝便以无可匹敌的强硬姿态碾压了这场对决。

各家脸色都不好,君临也是。

自已是不是做过头了?雾失那么爱花的人,可别真因为她这一剑封心锁爱吧,不然未来怎么拐到我麾下效力啊。

事不能做太绝。

公输家有人站起:“诸子大会考验的本就是整个学派的综合实力,只是景帝应战,那越王又在何处?”

意思就是,景帝是硬茬我们不愿意碰,但越王一向以谋略著称,一看就是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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