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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滕越问了附近的小厮,“何事?”

小厮连忙说府里丢了东西,“魏嬷嬷在抓贼呢。”

雨已经开始下了,魏嬷嬷却还在训人,可见丢得不是小东西。不过这些琐事滕越并不太问,只点头道,“知道了。”

回到柳明轩时,滕越身上淋湿不少。

她见妻子在房中,这次倒是过来帮他把外袍换了,又给他倒了碗茶。

虽没正经相处过几日,可她竟晓得他惯吃冷茶,特倒了一碗温凉的茶放到他手边。

外面风雨交加昏黄不定,房中灯火恍惚不明,滕越却心下微缓。

他轻轻瞧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她今日脸上并无红润之气,反而唇色泛白。

他接过了她递来的茶水,茶香飘来的同时,一抹淡淡的药味从她手指间掠了过来。

“你用药了?身子不适?”

他见她不知怎么顿了一下,才道,“倒没什么... ...不小心烫了手,就擦了点药。”

她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不自在,滕越想到了早间的事。

所以早上没来,是因为烫到了?

但他没见她手上泛红,而且她早间同魏嬷嬷的说辞,是胃口不适。

滕越先前见他这妻子是个拘谨的性子,在他面前既不多说什么,也不多做什么。他本想兴许是她年少,又从乡下来,听说没读过什么书。可这次回来,却发现她心里颇有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他不由提点她两句,“我平日都不在家中,你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大大方方同母亲说,若母亲忙不过来,同魏嬷嬷和青萱她们讲,也是一样的。”

不要事事憋在心里,更不要行事遮遮掩掩。

邓如蕴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自眼角轻轻看了他一眼,男人一脸正色低头喝茶。

这话已是他给她的体面。邓如蕴缓缓点头,“好。”

这时院中突然有了脚步声,似是有人冒雨到了柳明轩来。

有小厮立时来回了话,“二爷,夫人,生药库房的丫鬟白笋想来请教夫人件事。”

邓如蕴听见这话抬了眼帘。

秀娘就站在窗外,立时嗓音发紧地问了一句,“你们库房的事,来问夫人做什么?”

白笋脸色难堪。

“秀娘姐姐,非是我不敬夫人,只是我们库房的名贵药材丢了,魏嬷嬷也发了火。奴婢就是想来问句,夫人和姐姐有没有取了一些回来?”

话音没落,秀娘便道,“你还说你非是不敬夫人?我们平白无故,拿你药材做什么?”

秀娘一下就着了急,这事弄来弄去,还是粘到了她们身上。她说着就要把白笋撵走,可白笋却怎么都不肯离开。

房中,原本风吹不进的厅里,此刻有风从门帘下挤进来,砂石扑到门槛上,刮擦着发出声响。

邓如蕴瞧见滕越看向门外,微微压了压唇。

白笋还没离去,邓如蕴想了想抬脚走了出来。

廊下风雨正急,她一步迈出便被风雨打湿了裙摆。

她跟白笋摇了摇头。

“库房的药,我同秀娘也没拿,会不会是方才风大吹掉了些?或者你们往旁处问问吧。”

可她这话说完,正要转身回房中,白笋却一步上前。

“可是夫人,我们各处都找过了。但库房里丢的,正是奴婢指给您看的那铁皮石斛啊!”

话音落地,秀娘倒抽了一口冷气。

邓如蕴愣了一下,却浅浅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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