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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
荧大概掌握了如何使用她的占星能力的方法,对她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若有所思,反问也是有的。
她记录下来的那些知识,自带加密功能,在人眼皮子底下写出来的每一个字分开都能知道是什么字,放在一块就产生了知见障。明明什么都能理解,偏偏无法解读其含义。
字只是单纯的字,不是信息的载体,他们无法从这些字上解读出任何信息。
阿乐丽对此并不意外:“我写下来的不是禁忌知识,就是预言。在提瓦特,预言,或者说命运,是必然会发生的,人知道得越多,痛苦就越甚。”
“更多的就是禁忌了。”
“禁忌”是他们之间谈及最多的字句,任何事情都可以涉及到禁忌,任何事情也可以不是禁忌,只要她想说,只要他们能听。
三个个体之间偶尔不涉及到禁忌的,只有对神明的看法,含糊其辞可以,不正经的也可以。在座三位,没一个是真正意义上信仰神明的。
……
“你想知道更多吗?不行咯,今日的份额已经用完,再接再厉吧。”
空看见自称一事无成什么都做不到的旁观者脸上的狡黠,她明明白白的想要压榨空这位热于助人的旅行者的劳动力,以成为一个大号派蒙为荣。
支付的薪酬,是这短暂的,与荧同行的经历。
从空的角度来说,他显然很适合钓鱼,一次钓上来一个向导派蒙,一次钓上来一个自称是荧以前的旁白的清心。
向导派蒙和旁白清心在此期间有了短暂的交流。
比如,“我是派蒙,这是空。”
再比如,“清心?你来自璃月吗?”
又比如,“坎瑞亚人?!”
旁白君看起来很好脾气的一一回应,还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被钓起来:“命运的指引吧。”
如何到让人白嫖劳动力,只为了听五分钟小故事的地步的,只能说旅行者想要找到妹妹的心太过迫切,而清心虽然满嘴都是不能说和禁忌,人也确确实实说过自己跟荧同行过一段时间。
“没太久,我只是地脉的记忆体,可能。总之出了些变故,我们分开了。”
面对旅行者问妹妹去哪儿了,她当时是这么回的。
现在能够说出来让人家哥哥听的,也就是一些琐事,寥寥数语,还会受各种因素影响。
比如天气,下雨天会说他们仨有一次碰上了雨天,躲在朋友的小屋子里,看着朋友的热心大餐,在让会做饭的那位下厨和吃一份心意的纠结中,等到了雨停。
“那吃到了大餐吗?”派蒙对这个问题非常关心。
“吃到了,但水口味是真淡,除了甜味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个活的像个水龙。”
“水龙,喝甜水吗?”
“小派蒙,这我哪知道呢。要不下次你们见到了水龙,问他喝不喝甜水,要不要跟我那些朋友吃一个锅好了。”
空在边上生了个火堆,看着人将派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认为提瓦特的水龙和水元素生物都应该能喝得下甜水,让派蒙认识到地域不同,对方的热情招待可能就是甜水。
她说的一本正经,派蒙听得认真,在下一次活学活用,空带人吃饭的时候,派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个,空,你说的大餐不会是一锅甜水吧?”
空谴责的目光刚到胡说八道的人身上,人已经扭开了头,留下一句“你今天不宜出门,或有牢狱之灾”就跑的飞快。
确实如此,空跟派蒙看个岩王帝君,倒是看到了岩王帝君遇刺,被千岩军当做刺客不说,还被愚人众执行官捞了一把。
虽说免了牢狱之灾,跑腿的任务是真的躲不了了。
半路上清心买了一大堆东西晃晃悠悠就出来了,说自己刚碰上一个热心肠的小哥,肯让她白嫖了一堆东西。
她还说那人也是个妙人,结账的时候,说的是将账单送到往生堂,他自己的单子倒是送到了北国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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