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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也时常诱人的青年转过脸加重了一把口气,“你这是跟小朋友置气嘛,爸爸,小气鬼喝凉水。”
他说话时,楼昭一直沉默着看着他的嘴唇,冷漠的眼神像在说我就没大气过。
李戈陵有点挑逗地怂怂胳膊:“那你罚我,我等着呢。”
是该罚一罚,不罚都对不起超市买的十盒。
男人拉他出了厨房。
李戈陵被推到刑架。
摔沙发上的他放飞自我地眯眼笑两声,而后,青年撑头舔舔嘴角,拿起一本书盖住关键部位,又故意拿脚底板抬起来踩楼昭的皮带。
楼昭看看他的脚,丢开书,拉住他的手腕,李戈陵被男人掐腰,喉咙里面听从着本能的声音一下子钻出来了。
二人在沙发上保持后背位,楼昭的腿制住李戈陵,俯身而来的他的唇齿尝到了李戈陵的身体。
李戈陵的腿开始痒得磨沙发,但他这人很爱撩,也喜欢在关键时刻跟楼昭过过拳脚,在情不自禁时的他又挥出一拳头捶楼大神粗暴的胸肌。
楼昭拧烈犬的手腕将人骑住,腿一抬,翻身把他压着打,处在下方的李戈陵是逗逗他,三五下被楼昭扒裤子的熟练程度玩得浑身没劲,面红耳赤。
气氛非常带感,也有点麻烦。
楼大神的本钱还是如此雄厚,他不慢慢来了,他摸摸嘴唇说,“做饭吗,饿了,想要。”
李戈陵的人快热死了,焦头烂额地盯着那个东西,“等等啊……你这也不能直接来啊,我会死,我该怎么做?”
楼老师今天不太好男人,头也不抬起来,像是故意作弄他,“这都几年了,还要教?不会就多练习。”
李戈陵被楼昭逼着学会服从安排,紧绷着表达羞耻:“……好学生……都是要主动问老师问题的……”
楼昭偏头笑了。
他闭目忍一下急躁,手把自己托起来,蹭到笨学生的鼻子上。
“那用嘴巴听着这课,说,‘啊’。”
等他们把好事办完,天色已经黑得看不出一抹光了,室内弥漫着黑雪松和山茶精油的交合气味,此夜淡紫色的雾气给人一种身心交融感,唯有那不安分的风把窗帘时不时掀动。
李戈陵惫懒地躺平四肢,他跟楼昭冲过澡交叠在沙发想事,余光还想看看他俩的毛孩子,可旁边的地上只有一堆狗窝和玩具,这让他想起自己每次叫得总会有点大声,放纵身体的大脑没由来地羞耻,嘴里也秃噜了一句。
“你之前说想对我说什么来着?”闻着楼昭的气味,他钻男人的怀里不轻不重地蹭两下,又把嘴唇啄那疤痕一下:“要不我先说好了,但你不许生气,我们好好说话。”
被他抢走话题,楼昭抱他到腿上,两个人开始老夫老妻聊天模式。
楼昭沉下声轻轻说,“你这话也太吓人了,你要带小金跟我分家?还是你也知道我想说什么了,来试探我?”
李戈陵没听懂,楼昭便提议我们一起说出来吧。
于是他俩同时开口。
李戈陵说:“我去给你做摘皮,你动手术吧。”
“李戈陵,我想正式掉马,我不怕别人说我丑了。”楼昭说。
四目相对,带着方才还没散去的情欲和火热,四周遗落的光又像被玻璃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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