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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觉得我上我也行。”
结果兴致勃勃地摆开架势一上,发现自己还真不行。
裴缘颇有同感地狂点头:“你这作业都写完了,放假三天岂不是纯玩儿?”
楚青鱼把笔当烟往嘴角一挂,身体往后面的墙上靠着,双手环胸微微抬下巴,作大佬状:“你们这群小孩子, 就知道玩玩玩,我可是有大事要去做的。”
别说吴语和裴缘了,就连旁边一圈听闻此言的同学都露出了笑。
被逗笑的。
大家都不觉得楚青鱼真能有什么大事要做。
虽然都知道楚青鱼是财神妹妹,年纪轻轻就身价不菲,名下还开起了公司,可因为楚青鱼平时在学校的狗作狗为, 同学们真的很难有代入感。
楚青鱼哼哼哈哈和他们玩闹一阵,也不真说自己要做什么。等放学各自奔腾离校,楚青鱼坐上早已等候多时的车直奔邻市。
她这次元旦节确实有正事。
因为农民乐农产品销售公司开展得如火如荼,短短三个多月楚青鱼就帮多地村民创收数万,一下子就把这些地方的贫困线往上拉了一大截。
与农民乐已经有初步合作关系的镇政/府喜滋滋地写了年终报告往上一递,省厅那边自然了解了这件事,很快就有了反应,临时多拟里一份邀请函。
这次楚青鱼就是受邀前往隔壁的垣市,参加一场为期两天的扶贫工程招标会。
江市在东南方向属于一线城市,在经济发展水平上可比肩省城昌市,甚至在脱去昌市作为政治中心的分量后,江市还略胜一筹,实打实的东南经济中心。
与之相比,垣市明明与江市只有几十公里的距离,却是本省有名的贫困市,其中缘因说来复杂,重中之重可述两点。
其一是复杂的历史遗留问题,其二便是地势地貌问题。
如果把燕省比作一个人的脸, 大概所有的青春痘以及各种伤疤都集中爆发在了垣市, 其他地方多为平原,土壤肥沃,水源充足,交通发达。
到了垣市,那就是全部换成了反义词。
在去往垣市的路上,楚青鱼又看了林青原收集整理的垣市经济文化历史地理等方面的资料后,也忍不住感慨一句:“所以说,倒霉的事往往都落到了苦命人的头上。”
正是应了那句俗语: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
都说否极泰来,但其中还存在着一个幸运者偏差。泰来的都是熬过来的人,更多的是没熬过来,没办法站在你面前告诉你否极也可能把人压垮,等不及泰来了。
在这个个税缴纳标准已经拉到5K的年代,垣市还有百分之六十的人每年整体家庭收入在1W~2W。
所以说垣市是燕省脱贫攻坚的重中之重,像楚青鱼这次参加的招标会,省厅那边几乎每年都要在垣市搞一次,谁都知道垣市这块贫瘠之地脱贫致富工作很艰难,可又没办法放弃,只能一年一年咬着牙坚持搞下来。
林青原习惯了从经济利益的角度来看待人和事,对此行并不抱有太乐观的想法,不过有鉴于大老板太过随意的撒钱历史记录,他还是保险起见地提前询问道:“老板,不知道您对此行有什么想法?”
楚青鱼摊手摊脚歪靠在后座,“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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