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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柔不知道他要自己的头发干嘛,但还是动手拔了一根给他。
柳时阴嘴里念出一句一句非常古法,从未听过的经咒,然后只见他伸出食指在半空对着手心的长发轻轻一画。在日照下,那头发竟然无火自燃了起来。
随着这根头发的烧起,一缕灰烟幽幽地攀上半空,指向了某个方向。没等谢柔柔回神,火星一现,烟消物烬。再看柳时阴那手,光洁如新,肤如白玉,别说一粒灰了,更是连一点被燃烧过的痕迹都没有。
仿佛那根头发从未存在过一般。
“刚才那是什么?!”那无名火是怎么回事,也没见他家房东用打火机啊!谢柔柔震惊了。
柳时阴拍了拍手,特别淡然地道:“一些小把戏罢了。”他招呼谢柔柔,“走吧,我知道你小叔他们在哪了。”
啊?
啊啊啊?
这就知道了?就烧根头发的时间?
就凭这么点时间,柳时阴不仅知道他们在哪,还特别熟门熟路地带着谢柔柔来到了那间黑心诊所门口。
这家诊所全称卢西华西医诊所,它开在一条老街的小巷子里,门面老旧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外面的墙皮都斑驳了,招牌上的华字都仅剩了个化。
而来这家诊所的病人,大都是住在附近的老人。
从门口往里看,能看到今天坐诊的是一个中年男医生,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披着白大卦,胸前挂着听诊器,问诊仔细,瞧着挺专业。
谢柔柔见柳时阴一直盯着人看,问他看出了什么。
柳时阴说道:“这医生鼻梁丰起,五岳丰满,主厚禄而多富;肩平眉尾直蒂鬓角,机智有才之余对妻子也很好。就是骨相有些问题。实际年龄似乎比看起来要重?”
他摸了摸下巴,又说,“但总体而言,这位医生品德良善,功德深厚,不像是开黑心诊所,助纣为虐的人。”
谢柔柔说:“那是我们找错地方了吗?”
“谁说一家诊所就只有一个医生的?”柳时阴抬起了脚,“而且看东西有时候不能只看表面,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诊所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病人,他们手上都打着点滴,不是感冒就是发烧。护士只有两个,一个年纪大点,严肃一些,一个则年轻许多,像刚毕业不久,扎针的手法还有些生疏。不管老的也好少的也罢,看她们跟病人的相处,应该都是老街坊了。
那个年轻的护士看到柳时阴和谢柔柔,上前来问道:“你们是来看病的吗?可以到前台这边来登记一下。”
谢柔柔没有在里面见到自己要找的人,又听护士这么问,有些无措又有些着急地望向了柳时阴。
柳时阴递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头对护士睁眼说瞎话:“对,我朋友肚子疼。”
谢柔柔因为找不到小叔一家,脸上急得没什么血色,看起来还挺能糊弄人。这位小护士直接就被骗了过去,做完登记甚至还非常体贴地给谢柔柔倒了杯温水。
就连旁边坐着等排队的老婆婆都关心地问她:“闺女你疼得厉害不,要不我让你先看?”
装病骗人的谢柔柔被如此关照,只觉良心受到了谴责,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现在已经没那么痛了。”
老婆婆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柳时阴顺势跟她聊了起来:“婆婆你是住在这附近的吗?那你知道这间诊所开了多少年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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