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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川猛地抬头:“你再这样叫我,你来年就不用来上班了。”
陈亚煜噤声,隐约又觉得自己的脸颊在隐隐作痛,想要龇牙咧嘴一下,却察觉到自己身上穿着板正的西装,还是忍着没有动作。陈亚煜和陆时川矛盾不小,陈亚煜是陆时川大姑的儿子,按照辈分来说是陆时川表哥,能做上秘书这个位置,说句丢人的,一半的功劳是陈亚煜他妈妈哭出来的。
当年陈亚煜父亲和陆时川父亲在一辆车上,陆时川父亲酒驾出车祸,两个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基本已经是回天乏术。陈亚煜的母亲怒气冲冲,恨不得把陆时川浑身上下的骨头全拆掉吞进肚子里,那时候陈亚煜刚工作没几年,工资低压力大,父亲死了剩下母亲一个人孤苦伶仃,而摆脱父亲的陆时川在事业上已经小有所成,过得逍遥自在。
陈亚煜他母亲以大姑的身份几乎要把陆时川骂到地缝里去,每天都在闹,日日夜夜,从家里闹到公司。直到后来有一天陆时川忍无可忍,让人把他妈妈撵了出去,陈亚煜听闻后来要说法,猛地被陆时川用合同砸了一脸。
陆时川说看过陈亚煜的履历,可以让他来做助理,如果表现好未来可以升上秘书,工资开的也相当可观。陈亚煜是个正常人,有功利心,长时间下来,对陆时川的印象也比过去好了很多,一旦关系缓和,就忍不住想要提及他们之间的亲戚关系。
实话讲,如果陆时川和他之间不存在亲戚关系,陆时川对待他的态度兴许会更好。而不是像这样,偶尔多管闲事和多嘴,被陆时川讽的体无完肤。
陈亚煜觉得他冷血,冷血到可以忽视自己身上的一切血缘。
害怕陆时川发作,陈亚煜头重脚轻地从陆时川面前消失,原本还有点声音的别墅彻彻底底安静下来。
陆时川夹起最后几个速冻水饺塞进嘴里,手脚麻利地把碗顺道一块洗了,前不久才远去的车声又一次响起。
陈亚煜开的是陆时川工作时用的车,一辆卡宴,每次送完陆时川后,陈亚煜都会开回公司再开自己的车走。对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几乎有三百五十天都上班的陆时川来说,这辆车的声音简直已经熟悉到一种境界。
猜测是陈亚煜又折返回来,陆时川不轻不重地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面上,冷着张脸推开房门,极为不耐烦地抬眼看过去。
黑色卡宴上匆匆下来一个身影,是迟驰。
迟驰刚从车里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臂弯间挂着件羽绒服外套。迟驰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的,穿的很普通很随意。
陆时川怔在原地,和同样错愕的迟驰无声对望,两个人莫名都没有上前,四周似乎都变得很安静,还能够听见卡宴停车后发动机逐渐冷却时发出的响声。
迟驰莫名紧张,嘴唇变得很干,他来的很冲动,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很多想要说的话都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完全合适的语句来配合现在的场景。
片刻后,迟驰隐约察觉到冷,无声地向陆时川在的方向挪动几步,直到在陆时川面前站定。
陆时川收起那片刻怔愣,面色如常:“你来干嘛?”
迟驰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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